“只要是你的，就行。”
程曦月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当着她的面，用力的揉起了自己的鼻子……
刚刚被床角撞的那一下不轻，揉一揉的话，应该还能流出来些血来。
说实话，褚清黎接过的通灵之事不算少，但是像程曦月这般清新脱俗的雇主，她也属实是第一次遇见。
更离奇的是，居然真让她给揉出血来了！
褚清黎再也不敢往程曦月那处看，生怕这位大小姐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影响了她接下去的行动。
她将黑色线香放在了顾湘湘的面前。
那根线香明明没有任何依托，偏偏就立在她的身前，不倒不灭。
顾湘湘这会儿觉得心口处跳的厉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中流失一样……
褚清黎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闭上了眼睛，以指为剑，抵在了顾湘湘的额头处。
线香的烟气本还在半空中四处盘旋着，随着褚清黎的动作，那些烟气逐渐聚集在了顾湘湘的头顶之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玉牌接二连三的传来碎裂声，褚清黎随即睁开眼睛，可巧，伴随着她的动作，线香燃尽。
她猛地将顾湘湘头顶处的烟气全部逼入了她的体内。
下一刻，顾湘湘倒地，口中吐出一滩黑色血迹……
她艰难的抬起眸子看了褚清黎一眼就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而此刻的祁家，祁兴朝和祁庄堀本在书房议事，突然一阵心悸，下一刻父子二人便齐齐跌坐在了地上。
祁兴朝白了面色，看向祁庄堀的目光都充满了冷意。
“阵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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