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伸手将床下的东西掏了出来,是一个花盆,除此之外,还有黑泽尔送给她的骨雕花和沙子。
看着自己床下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白素觉得有必要找到这朵花的制造者问个明白,她将黑泽尔找了过来。
“为什么奈特索尔会在这?”白素表情严肃,质问面前漂亮到不像话的a。
黑泽尔表情没什么反应,他试图向白素解释:“送你的东西,所以就在你房里。”
白素有些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为什么不直接摆在桌上,非得塞进床下。
“算了,这朵花我还挺喜欢,你帮我装回去,就摆在这。”白素伸手指着旁边的桌面。
“嗯。”黑泽尔依旧面无表情。
她和黑泽尔一个打扫屋子,另一个就在一边重新组装这朵花。
“为什么要插在沙子里?”白素问。
黑泽尔小心翼翼将花瓣摆正,声音清冷:“种花需要营养。”
“好吧。”虽然她不认为一朵假花需要营养,但黑泽尔坚持,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黑泽尔将重新组装好的奈特索尔放在桌子上。
上面的花瓣依旧栩栩如生,白素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摸,她从抽屉里拿了只笔,然后在水桶上写下奈特索尔四个大字。
但白素不知道,她的新发现,让越狱四人小组内部再次爆发了争吵。
黑泽尔推开门打算离开,就看见倚在墙边的阿兰斯蒂卡,他知道阿兰斯蒂卡一直都在。
如果没有阿兰斯蒂卡在附近,白素根本不会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独处。
对方嗤笑一声,嘲讽道:“阳奉阴违。”
黑泽尔无视阿兰斯蒂卡直接回了小厨房,一进门就看见其他两个都在。
诺言坐在椅子上计算什么,旁边的罗烈将脚架在桌子上,看见他进来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把脚抽走。
诺言将纸笔放下,朝他看了过来。“我需要一个解释。”
“她喜欢花。”
“她喜欢个鸡儿,要是知道这两天一直睡在一个死
人脑瓜子上,你看她喜不喜欢。”罗烈撇嘴絮叨起来。
黑泽尔:“不会知道的。”
无视掉在场其他人,黑泽尔直接看向诺言。“那封信你故意给她留线索?”
诺言没反驳,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
“监狱里无聊,帮她找点事情做。”
黑泽尔点头不再多问:“她很紧张,你别做太过。”
能够时刻保持紧张,这在瓦拉几亚监狱不是一件坏事,诺言一直都有刻意在白素周围营造这种紧张的氛围,从而影响白素对这座监狱的认知。
毕竟他们四个可没有一个善人。
诺言没有责怪黑泽尔,比起补给日的到来,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不影响到最终的越狱计划,他对手下人不会过分苛责。
诺言在例行天气监测结束后,又最后查看了一遍监控信息,确定没有纰漏。
其他人也在最后的时间里做好自己该做的,就等着军部的人过来了。
白素正在吃早饭,看见诺言进来便和他打招呼。
对方带来了她盼望已久的好消息。
“阁下,监控室和通讯已经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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