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期间，她一直很忙，忙着在京城开设分舵的事情。
天罗教所谓的分舵，无非是青楼。
好比在青州的天香楼。
如今，京城的分舵名字叫合欢居。
冷秋水今日一早才从青州回来，带了一班子天罗教外门弟子，刚安顿好，便急匆匆来找楚天南。
看他脸色微白，身子骨苍弱的模样，很是古怪。
“你怎么了？要死不活的，该不会快死了吧。”
楚天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张张嘴，本想将遇刺的事情告诉她，最后又没说。
怕这女人疯起来，好不容易安稳下的京城，又被她搅的天翻地覆。
冷秋水这次过来的目的，很简单，要楚天南到合欢居去论论道。
楚天南身子骨刚好，人也精神了很多，当然不会坏她兴致，便同意到合欢居论一论。
合欢居就坐落在北城区，恰好开在自由港对头。
也不知冷秋水是不是故意的！
大堂！
楚天南背手而立，摇头叹息，高搞足开场派头。
论道这玩意儿吧，有时候不仅仅是耍嘴皮子，看谁能把谁说服。人的气质也很重要！
不得不承认，原主长得相当不错。
穿越将近一年，不再是最初时的纨绔模样，加之楚天南本就穿越至后代，对形象设计颇有心得，过来论道前，特意自己弄了下发型，搞出两缕碎发，拂在额前，搭配上故意装出来的忧郁怅然沧桑眼神，放现代，绝对引起女人尖叫。
而且，他个子很高，一米八左右，现在负手站着，挺直如松，幽幽叹息，怎么看都是玉树临风。
天罗教外门弟子中，有几个是少妇，年纪不算大，看他看的眼睛发光。
这，这就是冷长老和林圣女奉为上宾的男人？果然不得了。
楚天南装了半天逼，才俯视场下，缓缓开口。
“诸位，今日受冷长老邀约，过来和诸位论道。与其说是论道，不如说是让你们长长见识。
我知晓，天罗教以往的生意都是青楼，后来和朝廷搭上点关系，共同开展新业务，江湖周刊！
但，业务不嫌多，钱同样不嫌多。
要在下说来，天罗教在京城开设的分舵合欢院，意欲何为？难道不觉得很像皮肉生意？”
“惭愧惭愧。”一个外门弟子摇头叹息，“当年上一代门主推行以青楼做谋生手段时，不少门众是反对的。其实，此乃高瞻远瞩，皮肉才是第一生场力，挣的钱财可比贩卖江湖周刊要多得多。”
闻言，楚天南嘴角一抽，看向那位老太太，至少八十好几了，是奶奶辈的。
这么大年纪……即便天罗教功法有驻颜效果，依旧掩盖不住眼角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
年龄一大把，还是外门弟子，也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悲。
楚天南笑，“哪里能够证明天罗教的青楼产业盈利，比江湖周刊多得多？我看过账本，天罗教旗下各处青楼，皆为亏损状态。对了，只有云川府的那处分舵盈利十两，真是意外的惊喜。”
老太太目瞪口呆，沉默片刻才道：“那是因为在寻求改进大道，别人哪家青楼不是挣得盆满钵满，凭什么我天罗教开设的青楼就持续亏损？”
楚天南忍不住笑了。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上次我给冷长老一份挣钱秘法，让她改革产业。”
说到这，他看向冷秋水。
“不知冷长老为何不曾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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