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嘛!他们都说这个年纪的女人如狼似虎,她看着也才3、40岁的样子。”
“树涛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就喜欢跟在那些漂亮姑娘后面,老刘家不缺钱也不缺粮,干啥要去做偷儿?人家可是初中生毕业了,学得可好了!”
说这话的是跟老刘家沾亲带故的,讲得可大声了。
那女的尖叫一声扑在了刘树涛的身上:“我撕烂你的嘴,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竟然敢这样编排我,明明就是你这个贼!”
“我爹可是县里面的大领导,管你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我想搞死你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这话说得太嚣张,周围看着的人都皱起了眉毛,当官的了不起?这都是新华夏了,还搞旧时代那一套。
主要是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的庄稼汉子,只能带入被欺压的一方,谁家不会遇上了啥事?真要被上头的官老爷这样搞,一个家就这样散了!
刘树涛一边用力气反抗,嘴巴里不干不净:“我平时就是喜欢和女人睡觉,偷窃这种事我是不可能干的,不然哪里对得起我初中老师对我的教导?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把那1300块钱给我找出来呀!”
这他妈可真是滚刀肉,黄思嘉拍着大腿都要笑出来了。
那1300块钱就是找不出来呀!这小子身上也搜过了,今天一大早沿着山路也往上找过了,没有找到那个用厚实的牛皮纸夹成的信封。
那个女人哭着,这可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她就不应该听这些人的,嘴巴里面念叨着你们放屁!你们都是一伙的,你好,你们平陵村和大林子村的人好看……
这场闹剧就持续了两个小时,再怎么扯也扯不出个花来,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刘树涛肯定得蹲牢子了。
刘老太都要伤心死了,她坐在地上哭得没有了平日里的精明能干的模样。
地里面的地瓜关系着大家伙冬天有没有粮食能吃,许广大把地里的活给安排下去,黑着一张脸和老刘家的人一块去城里面去。
黄思嘉今天请了假,屁颠屁颠就跟过来了,许广大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倒是没有拦着她,这事情拐个弯抹个角还和黄思嘉这个事情有关!
公安局好几个同志看到黄思嘉脑门反射性地有些痛,今天这事肯定麻烦!果不其然。
双方人马吵吵闹闹,女人的哭声、尖叫声,老太太在地上滚来滚去,反复折腾了有一个小时才知道具体发生了啥。
“所以现在到底是咋回事?都给我讲实话!”
副局长把枪往桌子上一拍,黑着一张脸气势全开,老百姓本来就怕官,大林子村的人也不敢隐瞒。
“昨天晚上咱们去追人,这小子的确是光着个屁股,其他的钱啥的我们也没找到……”
刘树涛腿软归腿软,这可和自己的小命有关,一个不小心命都没了,只能梗着脖子说自己没干偷钱的事。
公安副局长心里没信,这小子估计是见人家钱多,拿到了钱还起了别的坏心思,无奈证据实在是太少,小县城没啥法院,公安里面临时开了个会,打算判那小子去新疆的军工团农场劳动改造3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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