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你是要回去了吗。”
张泽轻点头：“事情已经解决，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其他事情我能解决，我只是想问尊上一个问题。”
“你问吧。”
“尊上你为什么轻易放过了白起。”梦魇鬼王疑惑道：“就算想要为阿二精进实力，那也是应该利用完就杀死白起，为什么你不杀他。”
它尽管不是赐名者，可也跟随在张泽身边许久，从降服小六子后，它就一直追随在张泽，因此很清楚张泽的行事风格。
要知道张泽的座右铭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他全家。
白起敢对他的鬼动手，哪怕白起为人不错，张泽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哪怕不杀死，也不该是给予他这等看起来不轻不重的惩罚。
至少要给白起留下深刻的教训。
伴随着梦魇鬼王把自己的想法全数道出，张泽不由一笑：
“你觉得我没有给白起留下深刻教训是吗。”张泽微笑摇头：“阿二会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当然，单纯从我给白起吩咐的这些，确实看起来惩罚不足够。”
“尊上你的意思是……其实你让他去找阿二，不是单纯让阿二精进剑术？”
见张泽含笑，梦魇鬼王知道自己没猜错。
秦羽也是凑过来目光，好奇张泽先前对白起的‘惩罚’有什么玄机在里面。
可惜他猜不出来，他不了解张泽，也不了解阿二。
梦魇鬼王同样也是疑惑，在一众赐名者里，它没见过四位赐名者，阿二就是其中一位。
不过不同于秦羽，至少它了解张泽。
凭着对张泽的了解，梦魇鬼王有了一个猜测……
“尊上，你该不会是想要收了白起吧。”梦魇鬼王迟疑了下道。
它想到了小六子和小十一它们，因为凡是对张泽有过出手的，到目前为止没被张泽处理掉的，只有小六子、小十一它们这些张泽的鬼。
换一句话说，张泽没杀死白起，极有可能是看上了白起。
可是好像也不对啊。
尊上喜欢降服的是鬼怪，白起是人，就算他很强大，尊上也不可能会去收他才对。
就在梦魇鬼王冒出这一想法时候。
“白起不是鬼，我不会收。”
听到张泽的话，梦魇鬼王没有意外，心中有着果然之色。
但下一秒。
“不过阿一喜欢收。”张泽扬着笑容徐徐道。
梦魇鬼王愣住：“阿一？”
阿一这一称呼，它自然知道是谁，那是尊上众多赐名者里，第一位接受了张泽赐名的存在，同时的，它听三叔、四娘它们说过……
阿一不止是第一位接受赐名者，也是它们一众赐名者里最强大的存在。
这是它唯一了解到的阿一的信息。
不过如今对于阿一，它多了一丝了解，就是对方似乎跟尊上有着相同癖好，喜欢降服强大存在，不过不是降服鬼怪，而是降服人？
此时。
张泽没有在意梦魇鬼王的神色变化，谈及阿一时，其脑海中浮现了一道身影。
那是阿一。
也是张泽初次遇到阿一时的时候。
当时，张泽在为一位有缘人完成其心愿，偶然间遇到了阿一，它见识到了张泽的本事后生出了浓浓兴趣，然后对着张泽说出了一句话：
“你要成为我的下属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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