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央台早就关注“流量造假”这事，仅仅只是巧合？
稍微想了几分钟，廖任南也想不出答案……
他便不再管了，安安心心继续忙工作。
……
另一边。
拇指娱乐。
一间办公室里，面积非常宽敞……
但气压却很低，让人喘不过气。
拇指董事长张烨，正坐在主位置上……
他因为太生气了，额头处青筋直跳。
会议桌两边，叶旭坤和另几位高管，依次排列而坐……
几人都耷拉着头，蹑手蹑脚地坐着。
突然。
“砰”的一声……
“都哑巴了吗…”张烨拍着桌子，吼道：“为什么买质量这么差的水军……”
“ID全是清一色的，头像、评论、动态也都差不多……”
“这特么的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其中有问题的……”
“为什么你们还买？”
听到这话，会议桌一众领导，头低得更下了。
“罗经理…”张烨见此，直接点名道：“你是采购经理，这买水军是你最终审核的……”
“你来仔细解释一下，为什么买质量这么差的？”
咕噜～
罗经理咽了口唾沫，道：“张董，主要就是因为……因为经费有限嘛……”
“同样的经费预算，买三个亿的数据，和买十三个亿的数据，那差别当然大。”
“劳资……”张烨想骂什么，又深深咽了回去……
然后，敲了敲桌子，追问道：“谁要你买这么多水军……”
“现在，叶旭坤数据快十五个亿，特么的还在往上涨，而廖任南只有十二亿多……”
“干嘛买这么多的水军，多出来的提高质量不行吗？”
“不是…”罗经理苦笑一声，瞟了叶旭坤一眼，道：“这是坤总决定的……”
“说是要避免数据反弹，给廖任南一击致命！”
“呃～”叶旭坤突然被cue到，也有一些慌乱，道：“张董，我这也是为公司考虑……”
“当时，廖任南的数据增长这么快，我们不得不多做拉出点距离啊……”
“不然，一旦被反超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这可是关系一个亿奖金。”
“特么的…”想到什么，叶旭坤咬牙切齿地，继续道：“央台发的专题，您刚刚也看了……”
“央台把影响力榜，前十名的歌手，全部都给点名了，唯独除了廖任南……”
“这说明了什么……很明显就是为了帮廖任南，肯定是靠着李芊墨的人脉关系……”
“我就不相信，廖任南一点都没做假，他太特么会装了。”
“得～”张烨抬手制止，没好气地道：“不管他有没有作假，至少表面做得漂亮……”
“哪像你们这样搞得，送给人家当肉靶子。”
张烨这话一说……
叶旭坤及几位高管，又低下了个头。
“唉～”张烨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张董…”罗经理顿了顿，道：“虽然现在，我们被央台点名……”
“但是，抖音方却没有意见，因为他们知道，这不是单个歌手的事情……”
“反正，坤总的开场表演通告表演定了，影响力排名也是第一位……”
“我们追求的这些目的，算是都达到了的，其它就不用管了吧？”
“也是啊…”叶旭坤闻言，微笑着附和：“现在尘埃落定，他们能咋地，呵呵。”
“嗯。”张烨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
正在这时。
“张董…”旁边的女助理，低声道：“有您的电话……”
“是抖音黄副总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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