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秦睿为什么想杀秦夏。”褚政然直接问道。
乔予羡看着他温润的眉眼，顿了顿道：“怎么不问秦夏。”
褚政然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
乔予羡道：“褚先生，有些事情还是秦夏亲自告诉你比较好。如果她不想说，我没有替她说得权利。”
褚政然沉默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一点都不能透露？”
乔予羡摇摇头。
褚政然轻轻吸了一口气，点头：“意料之中。”
乔予羡笑了笑。
“但还是抱着一点希望来试试。”褚政然道。
“所以我浇灭了褚先生的一点希望。”乔予羡捏着顾砚璟的手指道。
褚政然笑着叹息了一声。
顾砚璟道：“少在我家唉声叹气。”
“砚璟，说话客气一点。”褚政然慢声道，“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家了。”
“那也是我家。”顾砚璟的声音冷飕飕地道。
褚政然不说话了。
听着他们话，乔予羡笑了笑，看向褚政然道：“褚先生，其实你想知道什么，你完全可以和秦夏问。”
“你应该很了解她。”褚政然道，“你觉得她会和我说吗？”
“褚先生应该更了解她。”乔予羡道，“如果真的想和她在一起，她说不说又有何妨？换句话说，这件事情说不说并不影响你们在一起。又或者说，如果你们不在一起，你问这些没有太大意义。”
褚政然的眸光稍稍闪烁了一下。
“主要问题出在了你们两个本身上。”乔予羡道，“我不知道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如果当年的事情是你们过不去的一个坎，那就各自婚嫁不要耽误彼此。如果当年的事情对现在的你们也不算什么，我觉得你们就不要拿以前的事情横在你们中间。”
顾砚璟看着她。
那眼神颇有种自家小姑娘一夜之间长大的感觉。
“一辈子就这么长，我不知道你们还想耗多久。”乔予羡温声道。
褚政然不说话了。
顾砚璟看了他一眼，知道现在需要让他自己静一静，他攥了下乔予羡的手道：“吃饭？”
“嗯。”乔予羡点头。
顾砚璟牵着她的手起身，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到了电梯里边，门一关，乔予羡就站到顾砚璟身边，撅着嘴唇给他看。
小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顾砚璟看了看，她下嘴唇里边有一道很细的小口子：“破了。”
乔予羡重重点头。
“我亲的？”顾砚璟又问道。
乔予羡的小表情凶了一下，更加重地点了点头。
那时候被亲麻了，她没感觉出来。
睡一觉醒了一直隐隐的疼。
她在卫生间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上边有个小口子。
本以为让顾砚璟看，他也找不到，没想到一下就看到了。
顾砚璟的虎口托着她的下巴，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破了的地方。
正好电梯打开，顾砚璟道：“下次轻点。”
“没有下次了。”乔予羡说了一句就往外跑。
只不过刚出电梯一米不到，就被顾砚璟拉住了胳膊。
管家正往电梯这边走，刚走过来就看见顾砚璟拉着他家刚刚来的夫人的胳膊，稍稍一用力，把人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他家顾少上前，把人几乎是压在了墙上。
管家被吓得一抖，瞪大了双眼，下意识转身赶紧往回走。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顾砚璟，吓得浑身都在抖。
这一刻，比看见顾砚璟面无表情看他们还吓人。
这种是对自己未知事物的恐惧感。
跑到客厅，保姆见他见鬼了一样，问道：“路管家，怎么了？”
路管家抬着双手，不断地抖，哑巴了一般，只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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