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户部所有的帐，还是只查军饷、军需？”
“所有的帐！那就太多了。只查军饷、军需。”
“查几年的？”
“近十年！”
沈灵婉低头，凑到赵亦恒身边：“四哥！你在开玩笑吗？”
赵亦恒觉得小姑娘靠的太近了，有意往后避了避，问道：“怎么了？”
“四哥，十年的帐，你把整个京都城所有的账房先生集合起来，都得好多个月才能对完！”
“那就五年的！”
“啧啧……”沈灵婉嫌弃的啧舌，“五年的也得一两个月。再说了，谁家生意不做了，把账房先生给你用两个月。”
沈灵婉说的情况，他心里都清楚，但是这个事情必须要解决。
赵亦恒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哽咽：“甜甜，你说的，我都知道。这件事情再难，我也要做到，不然对不起那些守卫边疆的将士们，还有那些已经牺牲的将士。”
沈灵婉拍拍赵亦恒的肩头，想给他一些力量。
“四哥，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不知道可不可行。”
赵亦恒侧头微扬，等待着小姑娘的建议。
“虽然我只管了两间铺子，但是我抽查过每个铺子的帐，查出问题的铺子，就请我二嫂的账房先生核帐，就查出来几家铺子的问题了。然后交给我二哥处理了。”
“你是说，抽查？那如果抽的正好是没有问题的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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