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不死天凰已经死了，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她，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但依稀记得，好像是和生与死有关。
无尽的光辉洒落，化作了囚笼，镇压了其余古凰族的行动。
凰芸也只是发泄一下，明白自己的族人们已经快疯了，叹息道：“我懂了，那么就继续征战生死阶梯吧。”
“不需要！”
“我只知道我在的时候，他们很弱小，还有不少家伙乞求我们的庇护，甚至是将我们作为图腾，虽然他们普通族人的寿命连零头都不到，但却很有趣，也很……可爱。
但尸山面具的代价是要进食尸骸，直接冲突了，差点让它饿傻了，哪怕后面补回来了，也让暴食欲望激增。
其余人默默地聆听，身上的火焰跳动，燃烧灵能，如凤凰长啼，奏响了古老的歌谣。
嗯，没错，这段时间，陆羽又把赚的钱花完了，买了三个灵魂系素材。
“好了……熔岩魔人族就是在混乱时代成功的……一旦错过，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多久…………不过要先试试能否先打开地心之门……如果可以，你就在深渊下去……深渊意志最为慷慨，实在不行就在纯白天界……但不要直视祂……绝对不要在冥界和主世界外面离开……因为凰主说过那里有……有什么来着？我想不起来了……”
之前进入轮回龙形态，作为使用异想物【陀舍智慧树】的代价，它也承受了一条随机戒律——禁止吃荤一天。
只知道毫无征兆地陨落了，像是触及了某种禁忌。
然而对陆羽而言，
她静静地坐着，如同一座草木不生的孤寂荒山。
轰隆隆！
下一秒，一只纯白光辉萦绕的巨手猛然贯穿了门户，无数的空间碎片散落，撕裂了一个黑洞，下一秒，更多的巨大手臂涌入，开始按在门户边缘。
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发疯，早就已经习惯了。
死的次数越多，死亡之重就越严重，甚至是会丧失理智。
古凰族长拼凑着零碎的记忆，描绘出了过去的世界，其余的古凰族人也是眼中光彩逐渐恢复，静静地聆听。
出门在外，复活币是自己充的！
“你是谁？”
‘想吃……’
古凰族长开口，缓缓地说道：
“凰芸，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承载了太多次死亡的我们……已经被死亡缠绕……无法离开天凰巢……”
“这……”赤月红莲傻眼了，不需要沟通一下吗？
说到这里，女人已是泪流满面。
但到现在为止……除了这具破碎的腐尸，还有什么？认清现实吧，祂只是尘世的半神，而不是真正的伟大存在。
仿佛要深入地底。
“或许是我天生胆大爱冒险。”陆羽毫不客气地问道：“可以告诉我，不死天凰的超凡器官位于哪吗？最好能举行高等级凰飨仪式。”
原本死去的凰芸，竟然在一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迅速重塑了躯体。
“这是……外来者？？？”
因为没有天凰之宫的辐射，她们也无法长期抗衡死亡的侵蚀，只能通过沉睡和涅槃进行自我修复。
陆羽转过头，看着这尊气息无限接近生态主的强大古凰，应该是这些土著的族长，点头承认。
就在他准备提取素材的时候，一只古凰族杀至身前，烈火升腾，化作了一只振翅而飞的赤色凰影，裹挟无尽灼热，已然有了伪巨头级别的实力。
古凰族长也是眯起了眼睛，开始在脑海中检索着破碎的记忆，却没有找到类似的家伙，也可能是已经忘了。
而且死亡重量堆积之后，从体内会诞生一种名为【死境生物】的神秘生命。
她眼中满是疯狂之色，大吼道：“我已经受够了这个不死的诅咒，这都多少个千年了，凰主要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
赤月红莲原本高冷的模样瞬间破功，伸出手想抓住它，但几次都扑了个空，气得满脸通红。
这头古凰还没来得及将技能释放，就看到苍天魔神的一条光辉之手点在脑袋上。
轰！
大地轰鸣，苍天百臂魔神一巴掌落下，将其拍成了肉酱。
你要是出去了，以君主级的实力，说不定会吓到他们，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生命……”
那是诸界的源头，万物的起点。
当初，虽然不死天凰在黑暗时代陨落，但却是灵魂破碎，尸体反而活出了第二世，和那株神树进一步融合，衍生出了特殊的不死之国。
作为门之主，一切有形之门都拦不住他！
“什么！？”凰芸愣在原地，无法把这个倒影出百臂巨人、随手碾死自己的家伙，和族长口中可爱弱小的人类联系在一起。
“这个世界，没有我开不了的门！”
伴随着低语，苍天魔神缓缓俯首，伸出了一条手臂，掌心朝上，上面站着陆羽和赤月红莲，以及各自的宠兽。
听到这里，凰芸低下头，紧咬下唇，无比怨恨自己的身份。
古凰族长微微皱眉，发现这部分记忆，已经被一次次死亡碾碎了。
而且我们连【最初凰庭】都守不住，被那群家伙赶到了这片转生之土中，只能通过沉睡来麻痹意识。而且没有【天凰之宫】的力量维持理智，我们也就只能在涅凰祭的时候才能短暂苏醒，却又要经历生死阶梯的厮杀，我真的……真的受够了！”
类人的脑袋有着成熟御姐的面孔，却给人一种迟暮之感，满是岁月留下的纹路，身上遍布破碎的伤痕，原本羽毛覆盖的双翼，已经遍布尘土和腐烂的血渍，只有那美丽的形态，依稀可见曾经的华美和高贵。
直接畸变！
不过会被身上的涅槃火焰抵消一部分。
但天凰巢发生了某种异变，畸变的概率几乎为亿万分之一，而且进入漫长的混沌意识周期后，又会重新恢复部分理智，然后不断地承载死亡。
【真言——门】在蜕变成为【传说灵基——穷极之门】，能力全部保留了下来，并且更加强大。
导致大量的死境生物攻入，不断地杀戮，并且诞生出了生态主级别的死境生命，最后将她们赶到了这片转生之土中。
“告诉你可以，但我能得到什么？”古凰族长轻声地说道。
凰芸突然感觉，外面的世界也可能不一定像自己想象中那么美好……
就算是这样，也比天凰巢中的其余生物要好得多，至少还保持着原本的姿态。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门户上的影响逐渐暗淡，逐渐闭合。
太快了！
这是她最后的念头，下一秒就看到对方屈指一弹！
轰！
伴随着一声轰鸣，化作了一团血雾。
咕叽！咕叽！
这个时候，越来越多人首鸟身的身影从地底爬出来，只不过体型要小上许多，燃烧着一样的火焰，炙烤大地。
“……”
无论死多少次，是否寿命达到终点，她们都无法死去。
完全就是死亡概念的投影！
一开始，古凰族占据了凰主凝聚的凰庭，以及凰主留下的【天凰之宫】，占据了巨大优势，可以抵御死境生命的进攻。
陆羽听到声音，看向了下方的凰芸正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
“吼！”
虽然是疑问句，但却带着肯定的意味。
在这里，一切生命都被取消了死亡的概念。
看似涉及到轮回路径，但陆羽心中思索。
在这里，没有星空、没有日月，只有中心的巨大神树闪耀着黑白的光辉，将这座古老的国度分割，划分了黑夜与白昼。
那时候，天空很黑，只有星空和月亮才是明亮的，无数的种族争霸……天穹巨人、纯血精灵、传说龙、对了，还有个弱小的种族获得了母河的恩赐，可以契约其他生命，长相和猿类有点像，也和我们有点像，叫做……人族？”
反复几次都是这样，只不过后续复活的速度会变慢一些，理智会降低，并且死亡气息积累得越发浓郁。
因为她真的不想留下了！
古凰族长闻言，身躯一颤，眼神徒然变得锐利，死死地盯着陆羽，沉声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种种因素串联，似乎对应了一个答案。
凰芸听得津津有味，好奇地问道：“母河的恩赐？他们很强吗？”
到如今的绝望。
作为生与死的上位法则，最接近至高法则的轮回路径传说龙，完全不惧死气污染，反倒是可以将其作为口粮。
“……不死天凰……终将……回……归……”
“字面意思。”陆羽笑容温和，静静地和她对视。
不是说他们是和魔物签订契约，从而获得力量吗？为什么眼前这人的本体也这么强？
古凰族长眯起眼睛，隐藏着其中的精明，开始讲述天凰巢内部的情况。
在几次实验之后，陆羽已经初步察觉到了这片生态国度的问题所在。
一醒来就是厮杀，然后迷失在死亡中。
接下来虽然还能开门，最好是等火焰熄灭之后再出去，因为会被天火挡住，白白浪费替死果实。
“你是凰主陨落之后，在神树上孕育的个体，当初我们都以为你是凰主的转生，满怀期待，虽然后来发现不是，但这些年来你死亡的次数并不算多，而且第一次涅槃都能清洗自我，还没有被彻底束缚在这片转生之地上，所以……”
陆羽摇了摇头，轻笑道：“接下来，交给我就行。”
他已经想到了速通天凰巢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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