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l的形象在魔都还是挺深入人心的。
这当然归咎于方杰初期那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和随处可见的奶茶店引起的连锁效应。
这一年的时候，方杰在广告的投入上都超过了三千多万，这三千万只有一千万是对奶茶店的单独宣传，剩下的全是对aul五人的宣传。
而且这些宣传都是集中在魔都。
可以说，在魔都随便去街上拉个小孩过来，他都认识aul五人的长相。
这其中也得益于，五人高辨识度的虚拟形象。
要是真人的话反而没这么容易。
因为真人的辨识度太差，又有不少人是脸盲。
不说百分之九十的明星，他周围要是没有那阵仗大的保镖和经纪人团队，让他走在大街上真没几个人认识的。
但二次元不同。
二次元的辨识度太多了，衣服，头发，瞳孔颜色都是最为特别，最为亮眼的特征。
但真人你能动不动去染个头发，一直穿同样的衣服吗？
显然是不能的。
当你的服装融入平常，除非你长相特异，不然没有几个人会去特别的关注你。
楚禾和顾清秋加入参观队伍后，明显看他们的目光就变多了起来。
明明方浅浅她们之前穿汉服都没有引起这么多的关注。
“哇，快看，那里有个然批不对，是然神！”
“那不是‘嘉然奶茶店出的虚拟偶像吗，哇，那几个小姐姐好漂亮啊。”
“这是乃琳本乃吧，不行不行，我要拍个照片发乃琳粉丝群里。”
“”
楚禾两人的s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导致这一原因的根本就是她俩颜值太高了。
高颜值本就是目光捕捉器，而高颜值的s，更是狠狠的收割了一波周围人的视线。
不过对于那些想要上来合影的，几乎都被顾清秋给无情拒绝了。
她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可没有随随便便跟陌生人合影的习惯。
再加上她也不想某个家伙吃醋。
不过，央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不乏一些小姐姐。
最后在小姐姐的攻势下，顾清秋勉强答应她们拍照。
按照小姐姐们的要求，顾清秋配合的摆了几个pose。
方杰也是混进了队伍，对着她一阵猛拍。
在会展上，足足玩了两个多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方杰给她们几女各种拍拍，偶尔时间去拍一下其他还原度不错的s。
“呼，累死了，楚楚，以后来这种地方就不要叫我了。”顾清秋捏着自己的小腿抱怨道。
站了一下午，哪怕是方杰，脚都有些发酸。
随即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了下来。
其实，他们原本想去方杰开的‘嘉然奶茶店的。
作为在魔都开设了一百多家分店的巨无霸品牌，在这附近同样是有一家店铺的。
不过，在这夏季，奶茶旺季，下午也是点奶茶的高峰时期，很不幸的是，那家店铺，爆单了。
别说线下的，线上的订单都有些做不过来了。
方杰他们只是在远远的看了一眼那排队的长龙，就望而怯步了。
在这大热天，方杰可没有习惯去排队。
哪怕，他奶茶店的服务很人性化，在队伍里支起了遮阳棚，而且遮不住的还有小伞以及冰水相赠，生怕顾客在排队期间中暑。
最后也只能选择一家人不是很多的咖啡店。
“我觉得还好呀。”
楚禾嘴里咬着吸管，那双裹着白色薄袜的小脚丫从鞋子里伸出，在桌子下晃来晃去，时不时的在方杰的裤腿上蹭一下。
让她强忍着跟方杰保持距离可是很艰辛的，再加上本就坐不住的她，一坐下就想皮那么一下。
对此，方杰也没有理会。
毕竟现场，还有两个外人。
方杰也不能跟楚禾表现的太过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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