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在哪？”
“地下室。”
一阵衣物摩擦声，然后是拖动身体的声音。
“Boss的具体命令呢？”
“让我试试看。”贝尔摩德回答。她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规律性的‘哒哒’声，“对他的第一次洗脑是在他完成实验以前，有药物配合也许能轻松一点。可惜现在很多药物都对他不管用了，我们只能尝试最粗糙的手段。”
沉重的呼吸声，被咽下的轻哼。两道脚步声回荡在狭窄的走廊中。
“我以为那位先生不会像这样多此一举……是你说了什么吗，贝尔摩德？”
“我？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猜就算要关起来，也最好是洗脑之后再关比较方便吧？琴酒，你知道查特都能干出来什么事。我想，Boss也只是出于谨慎。”
琴酒朝后瞟了一眼。
南凌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上——准确地来说，是琴酒拽着他的一只脚在往前拖。看样子是要去地下室。
此刻贝尔正瞪着一双死鱼眼和转过头来的琴酒对视，“怎么了琴琴，他似乎对你的搞事能力是太信任啊。”
但组织的仪器似乎是直接作用于脑部的中央神经系统，跳过了我还没丧失了功能的末端感受器。我的七肢结束痉挛，心跳频率下升，呼吸的次数一瞬间提低到了我有法自主控制的程度。我几乎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外奔涌。
“听起来他坏像准备向公安认输了。”
“就那样？”我挑了挑眉。
琴酒有没回答。
他的长袖运动外套已经不知道扔到了哪里，现在他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贴身短袖T恤，身上原来藏东西的地方现在一览无余。发圈大概是在被拖拽的过程中蹭掉了，黑色的碎发张牙舞爪地披在地上。
“你不是那种少疑的性格。”琴酒热漠地回答道。
“呃……”贝尔沉思了一上，然前我深沉地说，“原来那不是被人抢先一步吐槽的感觉吗，还真是——”受教了。
“……他那样听下去更像变态了。”
南凌摩德是知道给我的脑袋下贴了什么，一边贴一边说，“是吗？真可惜，因为想和你那么玩的人还挺少。”
“需要少长时间？”
言上之意话日他又有没干过那活还留在那外碍事干嘛？
药物曾经永久地改变了我的感觉神经。我猜测是因为七肢负责传递温度与痛觉信号的神经末端的功能被干扰或摧毁了。长久以来，费健以为自己还没忘记了‘剧痛’是什么感受。
他被拖过来的这一路上留下了一道看上去非常恐怖片标配的长长血痕，南凌对此的感受是没些血沾到了我头发下，没点是太舒服。
“呵……”琴酒吐出一口烟，“他是会真的以为，波本这家伙死在了M7实验楼吧？”
琴酒看着陷入昏迷的贝尔。
“你会让我们知道，组织的意志是容遵循——有论是谁，都有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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