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扫了眼会议厅，发现与其说位置很多，不如说人太少了。
宽敞的会议厅内，只有寥寥几个学员坐在前排，还有几个史莱姆在一旁无聊的维持秩序，一看就知道是被教授胁迫来的研究生。
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陆凡刚刚坐好，教授就跳过来说道：“魔王大人，你做这里干什么，上来帮我进行一下模型展示，到时候我分你一个二作。”
“我要二作干什么？”
“别在意那些细节！对这个世界而言，这可是一个十分伟大的时刻，你不想好好听听么？能够分润这部分荣耀，是你的运气。”
被教授拉扯着走上讲台，陆凡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对这群史莱姆太好了一点。
总感觉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存在了。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教授示意可以开始了。
“虽然人很少，不过有句话说的好，浓缩的都是精华，而我将在这里开创一个新的学科，神明学。”
“不是对邪物硬币的研究么，为什么会跳到神明学？”陆凡疑惑的问道。
“感谢特邀嘉宾魔王大人的提问，我想这也是很多人的疑问，不过这两者是相通的。之前我对误会之神躯体的研究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为了转换脑子，我开始研究剪辑手带回来的邪物硬币，并从中找到了一条特别的路径，并最终导向了神明学。”
将两枚硬币取出来，教授将这两枚硬币交给陆凡。
“魔王大人，感受一下。这两枚硬币的分值都一样，你能感受到什么？”
陆凡接过这两枚硬币，掂量了一下之后说道：“没什么区别啊。”
“没错，分值相同的硬币并没有任何区别，那么我再给你一枚分值更高的硬币，你能感受到什么？”
“分值大的更重一些。不过不是质量上的沉重，更像它更有存在感一些。”
“是的，不愧是魔王大人，立刻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同点。没错，它更有存在感，是因为它凝聚了这个世界的本源。至于本源是什么，你可以理解为，它是这个世界最纯粹的部分。这个世界是从本源中诞生出来的，法则是本源的延伸，也是通往本源的唯一渠道。魔王大人，试着对硬币使用下潜。”
陆凡疑惑的看了眼教授，但还是在对方鼓励的目光中对硬币使用了下潜。
随后，他发现自己居然下潜成功了。
沉入到这枚硬币之中，他感觉自己来到了熟悉的法则层。
只是这方天地更小，更狭窄，而且这里没有密布在这里的法则，跟真正的法则层相比，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池塘罢了。
退出下潜，陆凡回味了一下，随后说道：“很奇怪，这里面的感觉跟法则层很像，但并没有法则存在。”
“其实是有的，不过是异种法则，我称呼其为虚数法则。我们并没有感受到虚数法则的器官，所以感受不到它们，就像没有视觉细胞的无法感受到光一样。它们只能通过数学方法进行证明，但它们的确存在。”
在背后的黑板上敲了敲，教授写下了“虚数法则”这几个字，随后说道：“这意味着，邪物硬币并不是这个世界诞生的，它来自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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