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嘛，先刺激刺激思路，再说了，你难道不想看到远洋号船队下次再来到码头时挂上国旗吗？”
“想！”祁可妥协了，收起偷懒的心思，努力地压榨自己的脑汁，“一颗大五角星。”
“一颗？”照临同步在地上投影出一个光屏，正红的画面，中间一个突兀的黄色五角星，没有任何尺寸标记，就是按祁可的灵感涂个草图，看着直观些。
“不不不，当然不止一颗，一颗还得了，那不成越南国旗了。”
“好，不止一颗，那这颗放正中？还是放哪儿？”
“放正中，群星环绕。”
“群星要多少？每颗星星的角度怎么排？”照临刷地一下在大五角星周围拉了一圈星星。
“群星小三分之二，每颗星的一个尖角对着大五角星。”祁可认真地看着图案一点点随她指示变化，“星星太多了，十二颗看看。”
图案一变，十二颗小星星环绕大五角星，每颗小星星之间间隔平均。
“十二颗好像也多了，再减点。”祁可看着图案仍显密集，皱起眉头。
“小星星的意义是什么？象征什么？再决定数量。”照临没动，图案没变。
“嗯……”祁可低头思索片刻，抬起头来，“那些原始部落清查得怎么样了？按血缘和风俗文化分好类了吗？”
“分好类了，按女性基因追溯，找到了历史最久的四个部落，海峡两岸一边两个。从这些部落中走出去的女性繁衍了五十多代，后代分散在七十多个大小部落中，但事实上清算出来的部落总数是一百二十七个，其他部落的女性追溯到十几二十代就断了，当中还有外来基因，可见她们的祖辈与更远处的部落联姻过。按风俗文化、自身认同和亲缘关系，分成三十多个部落群，群与群之间又有结盟，对我们的态度有好有坏有中立，不过嘛，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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